这是我细胞宝宝的家哦!!!无论是食物,营养,水份。。。全都给足它们了。
怎么能把一个不会发光的东西变成会发光呢?怎么能把西瓜变四方形呢?改造基因是有反自然界的。。。
一天一位朋友问我到底上帝喜欢不喜欢?其实每项实验都是为了改进人类的生活,只是人类反用了所以造成世上有许多的人祸。。。
那天到活水泉源网站找到了这篇文章-“实验室中的上帝”。
漫步在美国生物医学研究机构的长廊中,你似乎不可能遇到上帝。对那些实验生物学者来说,论证上帝的题目似乎与他们毫无关联,几乎无人问津。分子遗传学家们认为,进化论的生物观已经提供了对生命的最满意的解释,超自然的解释是多余的。传统信仰(基督教)只是那些只去教会、不动脑子的人的选择。生物研究界中许多人都相信这样的假设。
弗兰西斯•柯林斯则认为这样的观点毫无逻辑。柯林斯是密西根大学医学院内科和人类遗传学教授,Howard Hughes医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全美人类基因库中心的负责人,是cystic fibrosis基因和 neurofibromatosis基因的发现者。同时,他自己宣称,他是一个相信圣经的基督徒。
此刻,他正坐在密大医院那栋巨大的医学教研楼中的一间会议室里,俯视着对面安娜堡的呼然河谷,轻轻靠在椅背上。谈及科学证明信仰荒诞不经、不合时宜这样的观点他觉得很好笑。他当然知道这是大多数科学家的思想,但他提醒说,这些人并没有真正地去思考。
“如果你向那些自称为不可知论者或无神论者的医生科学家问一些基本的神学问题”,柯林斯说,“你不会得到许多令人信服的回答。他们并不是经过认真思考才得到了这些哲学观点,而是从没有认真考虑过。”
柯林斯为自己的哲学观点挣扎了14年,最后他成为少数派中的一员。他认为无神论是不合逻辑的,而严谨的、理性的科学分析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超自然的存在是完全真实可信的。在这个基础上更跨进一步,他个人相信古老的传统的基督教中的上帝是真正存在的,而新约中记载的故事是真实的─并不是抽象修辞意义上的真实,而是字句意义上的真实,历史的真实。
柯林斯生性和善,棕色头发,从口音中听得出他是在维吉尼亚乡村长大的。1977年他十分偶然地决志信主,虽然这不是很流行的信仰。当时,他27岁,正在北卡纪念医院作实习医生。他的妻子玛丽•林在此一年前接受了基督信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信心也在不断增强。柯林斯虽然还是满腹疑惑,但同意反思他前几年未经思考就轻易放弃的信仰。在他愿意反思又试图否决上帝存在的理性论证和基督教真理的挣扎过程中,柯林斯开始转向基督教护教学家 C. S. 路易斯。这位年轻的医生开始对路易斯著作《返璞归真》在理论上挑毛病(“返璞归真”Mere Christianity是路易斯从1940年起写的一系列解释和捍卫基督信仰的短文)。
“我是个多年的无神论者”,柯林斯现在说,“当时我想我能够把那些小册子完全驳倒。但是我很惊讶的发现,原来我所挣扎的问题路易斯都已经挣扎过了,并且我的许多认为信仰不合理性的观点是不合理性的。”
柯林斯很快成了一个基督徒,一些同事评断他是理性的自杀。但是如果说他的信仰使他成为生物研究领域里的一个“怪人”的话,这既未伤害他的智力,也没有毁掉他的事业。他反而在竞争激烈的分子生物学领域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1989年他与John R. Riordan及Lap-Chee Tsui共同发现了导致疾病的CF基因,1990年与犹他医学院的瑞•怀德一同发现了neurofibromatosis基因。由于他在密大、Howard Hughes 医学研究所、人类基因库计划的职位,柯林斯在美国医学和国际人类遗传研究领域中已经是举足轻重、颇有影响的人物。
“大家对我很宽容,”他谈话中频频发出笑声,“我从未隐瞒自己的信仰。我觉得有责任去讲这些,但大家还没有特别厌烦,有些人不听,不听也就算了,但没有人攻击我。我不能说我因信仰受逼迫。”
“去年复活节我们这儿有件有趣的事,”柯林斯说,“密大的基督徒教师们觉得我们需要在这个无神论越来越盛行的校园中,更加公开自己的信仰,于是我们在受难日那天,在密执根日报上登了一个广告:‘以下教师是相信耶稣基督复活存在的信徒,并且愿意与感兴趣的学生探讨这个信仰。’”接着是40多位教师的姓名和电话。
一些读者写信抱怨说这个广告违反了政教分离的原则,他们说,州立大学的老师不应该使用他们的权力去把自己的宗教信仰灌输给易受影响的学生。
“这实在很有意思,”柯林斯说,“当其他老师将各式的观点,尤其是政治观点,硬塞给学生时,没有人会被激怒。可是这个‘特别的观点’(柯林斯说到这个词时用了嘲讽的声音,他在模仿学校中的批评)却被认为是不合适的。双方辩来辩去,我也很惊讶的收到一些明信片说:‘我觉得你做得很对。’所以,我不能说我收到了不公平待遇了。”
是否有许多学生来电话询问他的信仰?
“连一个也没有”,柯林斯笑着说。
信心的跨越
柯林斯指出,因为上帝是超自然的,因此在自然世界中,不会有确定的、科学的证据证明上帝存在或不存在。但他认为上帝存在的可能性可用理智的方式证明,就像路易斯在“返璞归真”一书中所做。从可能性到相信,柯林斯说,“对我,对任何人,将都是信心的一步。你不能一直推论到相信,你能推论到相信的门槛,但是你还需要跨过去一步。”
为什么一个科学家要跨进一个用逻辑推理无法证明存在的世界?有没有关于超自然世界存在的证据呢?
柯林斯说,“可能我们最熟悉的证据就是我们自己内在的辨别善恶的良心。我们在任何环境下都知道何为善、何为恶,我们虽然行不出来、做不到,但我们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呢?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都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而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如果说真有一位慈爱的创造者,他愿意与我们建立关系,这不正是我们所寻找的证据吗?”
难道我们不能在一个无神的世界里把一个没有灵魂的人(soulless being)训练得能够识别善恶吗?难道我们不能从原则上建立一个可以分辨善恶的人工神经网吗?
“这是一个很好的神学问题,”柯林斯说,“科学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个人的观点是:不可能。人的意识,人存活的经验,是决非取决于神经细胞和它们之间的关系,而是取决于灵,是我们里面的,用以与永恒和超自然世界联系的灵。这里面的部分是我们无法完全用神经生物学来探究的。我们可能会稍微理解一点它如何工作,但是……比方说爱,你能把爱解释成神经细胞、神经网络和激素在适当的时间对适当的受体的释放吗?”
事实上,有许多神经生物学家会说是。他们辩驳说一台机器只要有足够的神经细胞就可以被训练得表现爱。爱,道德,意识,都完全可以由神经细胞的互动来解释。我们目前还不能重新创造出这些状态,因为大脑实在是太精妙复杂了。但是在理论上,任何大脑中的功能都可以由一个足够大的联络适当的神经网复制出来。
“这是他们的一个巨大的信心的跳跃,”柯林斯说,“他们相信一种用一套科学体系来解释科学方法根本无法解释的现象。他们对神经生物学的信心起码和我对上帝的信心是一样的。”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需要信心 的跳跃,为什么不选择神经生物学而选择上帝呢?上帝到底改变了什么东西?我们知道如何行事为人,我们知道如何彼此对待,一个有理智的人,究竟为什么需要上帝呢?
“我们知道什么是一个有伦理、有道德的生活,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出这样的生活。”柯林斯说,“人们不喜欢正视这一点。但是我们中多少人哪一天不是为了当时的需要就作一件不大得体的事呢?人们完全可能知道是非对错,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做得不错,便说服自己:我几乎总是不错的。当我们真的犯错时,我们很容易为自己找借口。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达到道德标准。如果我们认真地省察自己,我们会发现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渴望,渴望与那种真正的圣洁、真正的善建立关系,与那种从未被我们的每日所为而污染的东西建立关系。这种对真正的善的追求会把我们带到我们自己之外。”
这样就一定让一个慕道者,特别是一个科学家慕道者,相信一位有自我意识的上帝吗?相信一位认识他自己的创造物,主动关心他们,并且一度以人的样式来到地球上的上帝吗?
按照基督教的信仰,这正是它导致人所相信的。柯林斯说,“你不能只接受你所喜欢的部分而扔掉你不喜欢的部分。我常听人们这样说:‘你知道,我读圣经了,也听牧师讲道了;耶稣真是一个好人,他的许多思想真的是不错,他真了不起!但是说他是上帝的儿子,他从死里复活了,说要把自己的生活交给他掌管,否则的话,你死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一套我可不买帐!’
“但是基督没给我们这样的选择,”柯林斯强调说,“你读一读约翰福音,或者新约中的任何一本书,那里清楚地记载基督宣称他是全能上帝的儿子。每一页都有他的见证人记录下的他自己的宣称。他并没有秘而不宣。正如路易斯所指出的,要么基督是他自己所宣称的,要么他是精神错乱,要么他是一个世界上最险恶的骗子──自己声称是神的儿子,其实不是。你有这三种选择;但根本没有‘耶稣是一个好老师’的谬论。好老师不会去编造他是神的儿子的谎言。他要么是神的儿子,要么不是。人们不喜欢面对这样的选择,但是他们不得不。你必在二者中选其一,要么接受他是神的儿子和他所说的,要么全部拒绝。你不能只取你所喜欢的某一部分。”
但是如果你相信神迹,比方说身体的复活,你怎样划分界线?一个在实验室努力工作,试图了解DNA在我们的命运中所起作用的科学家,怎么可能同时相信世界的物理规律有时会暂停、不起作用呢?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神学问题,”柯林斯说,“C. S. 路易斯写了一本叫《神迹》的书;这本书谈到你如何面对超自然的观点而不停止使用你的头脑。
“我不知道我能否把这本书浓缩成简练的几句话,但是归根结底,一旦你接受了超自然是可能的这个观点(当然你从自然中,既不能证明、也不能否定这一点),你就没有理由认定超自然的现象必须遵守自然规律。从另外一方面,我们从日常的观察中可以知道超自然的事件是很罕见的,至少我这样认为。有些人说,‘看,这花现在开了,真是一件神迹!’他们认为这是一个神迹,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神迹。‘我今天有一个车祸,却没有死掉,这真是一件神迹。’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能确定。如果你看所有的事都是神迹,‘超自然’就廉价化了。
“但是我确信耶稣基督在世上生活和他复活的历史记载是一件极大的神迹。并且我也相信因为上帝关心我们人类,他就会时时介入我们。我相信万能的上帝有能力在他认为适合的时候(他不会任意反复这样做)去打破物质的规律,我有这样的信念,并不表明我放弃了自己作为科学家的角色。”
无神论到底是怎样不合逻辑的?
“最不合逻辑、最不理性的就是站在科学的立场上来排除上帝的存在。”他说。“假如说我们所知的有关宇宙的所有知识都在这个圆圈中,”柯林斯边说边站起来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圆,“一个人所有的知识有多少呢?即便是最自信的科学家也会说,‘我知道这么多。’”柯林斯在大圆圈内划了一个极小的圆,“假如需要认识上帝存在的知识不在你自己的小圈子中呢?无神论者却坚持说‘即使我的知识的小圈子这么小,它还是足够排除上帝的存在。’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合乎逻辑的方式。
“如果你连可知的知识还没有掌握,你怎能肯定说上帝不存在呢?在我看来,如果你用一个理性的方式来谈论信仰,最终你或者成为一个不可知论者,或者在思考一些事实后,成为有信仰的人。
“有趣的是,那些严肃地追寻、思考的人,后来几乎不可避免地都成了信徒。甚至连那些极端狂热的要否定基督教的人,最终反而归向了基督。”
如果驳倒无神论的论点是这么简单明了而且有说服力,为什么那么多做研究的生物学家却不信呢?
“我认为多数科学家对于信仰的困难,”柯林斯说,“是一思考信仰就感到不自在,那是一种这样的感觉:天啊,这又把我带回过去──我并不相信,但我父母却期望我信,这意味着让我抛开我所认识的规律和知识,去思考我之外的事情;这对我的关于科学的安全感是个威胁。
“让我再温和不过地说吧,这种思考会威胁到科学家的理智上的骄傲。对科学家至关重要的是相信自己可以认识一切。这种要用基本规律解释所有的物理现象和生物现象的愿望,驱使人们从事科学。我认为上帝也允许我们这样做。但如果过于极端,便会使人有这种骄傲的感觉:‘我的理智足够了解一切。’
“我认为,在多数情况下,科学家回避这个问题。他们中有一种群体免疫效应:如果你是一个科学家,你就不相信任何超自然的事物。正如‘政治正确’这个词一样,‘科学正确’暗示着你不接受超自然存在的可能性。”
(译者满志军来自中国大陆,现居北美)